旭日初升的时候,往往意味着新的开始。
玄洲域主蚩让也不是什么客都留的,那十一个被他抢来的门派中人也走出了军方驻地。
车辆来回驰骋的王都路边,一伙人有点丧气、灰溜溜的感觉,没有拦车代步,十一个门派近百号人,静默默在路边走着,漫无目的走着。
十一个门派的人,明明服饰不同,却走出了同一个门派的感觉。
忽然,碧澜宗长老停下了,间接挡住了后面尾随的门派中人,低头走路的大家陆续抬头看去。
“褚竞堂。”碧澜宗长老忽喊话。
“嗯?”后面的褚竞堂赶紧快步上前,拱手道:“弟子在!”
碧澜宗长老叹了声,“你到碧澜宗多少年了?”
褚竞堂一怔,隐隐感觉有些不妙,但还是老实回道:“弟子八岁入门如今三十五岁,有二十七年了。”
碧澜宗长老又叹道:“转眼这么多年了,情分还是有的,真要为这事惩罚你,也于心不忍,你也是受了蒙蔽。但你所作所为若说完全无辜,那也是自欺欺人,你应该没有忘记宗门让你带队时是怎么郑重托付于你的,你怎敢如此轻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