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曾琪本来不想打击他,但见他如此态度,未免小觑了自己在创作方面的准备工作。
“好。那你知不知道,太史公当年是割了棍子还是割了卵子?还是把两者都割了?”
汪曾琪问完这个问题,林朝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老同志思考问题的角度很刁钻啊!
他这个问题听起来简单,实则非常不好回答。
司马迁受了宫刑这事只要是学过历史课本的都知道,但谁没事考证过这其中的具体操作啊。
特别是司马迁又与一般的宦官不同,他是因罪受刑,好歹也得保留几分士大夫的体面。
林朝阳脑海中闪过夷坚志韵会等几部古书上对于宫刑的记载,却不敢咬死司马迁受刑时是个什么情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