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了一会儿,他就关掉了新闻,所有嘈杂又好像无数重复的声音一起消失,耳畔只剩下了吹拂至面庞上的风声。
他抬头望向城市的远端,感觉自我的精神仿佛一下去了极远的地方。
这三天以来,他接连不断的吸纳纯质,能察觉到那阻挡在自己前方的隔阂越来越是薄弱。
不过这几天他所吸纳的纯质,加起来也没有当日所得到的来得多,哪怕他精神时时在对面徘徊,也要许久才能捕捉到一缕。
这和陈必同所言是一致的,应该是纯质开始向大顺各处乃至全世界各处散开了,所以他所能接触的就少了。
而且此刻应该有人开始填补世界之环的缺口了。也是如此,这几天他根本没睡觉,白天晚上都在抓紧时间捕捉,争取吸纳到更多。
只是缺口纵然可以填上,却挡不住人心的悸动。
世界上的事但凡出现一次,那就会有第二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