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江北啊了一声,这话说得他都愣了一下,愿赌服输这话没问题的,可你服输归服输,喝酒就成啊!怎么喝着喝着,搞起来脱衣服了?
真没事吧?今天萱姨?已经醉了?
甚至,程江北突然有个念头在脑袋里划过,想着今天......不会在勾搭我吧?
程江北想说不好,可看着萱姨的眼睛,不至于的,还是心一松,深深一叹,“唉,算了算了,萱姨今晚就到这儿吧,改天还有机会,今天算我输,你呀把衣服都穿回去吧,收拾收拾咱们也休息了,也快过十二点了......嗯。不对。今天初四咱们还不用熬夜过十二点,诺,西装外套。”
可惜啊,程江北觉得他就是有些男人通用的贱病,之前萱姨主动疏远疏离的时候,他会有些不舒服,视线就会时不时的看看她,人表现得大大方方了,别说,程江北倒还突然很怪异的有些小吃味了,一些小心悸在勾搭着他......而现在不疏离了,他反而倒是正经了一些,心里多了些复杂。
萱姨没有反驳,没有争论,程江北这么说了她就一个点头,笑笑,“那我穿衣服了?”
“嗯,别冻着你。”程江北外套都脱了,却没穿,她家不冷,而且身上还有衣服呢。
萱姨抱着扶手上的衣服回了卧室,不多时,门一开,高跟鞋笃笃两声清脆地落了地。
鞋子又穿上了?
等看着萱姨整体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