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袁树这么说,马融多少有些不满。
“不会如此的,五侯为非作歹,天子必然已经看清宦官不可信,必当修政教、理天下,多用贤臣,远离小人,如何还会有新五侯?”
“宦官不可信,老师口中的贤臣就可信?”
袁树嗤笑道:“老师,天子除梁冀的时候到底有多少贤臣出力帮忙?又有多少宦官出生入死?五侯可不是靠着谄媚换来的,那是用命换来的,天子再怎么糊涂,会随便封侯吗?
说到底,【贤臣】各有其家,置其家于不顾而舍生忘死者,少,宦官去势而无家,孑然一身,为荣华富贵而舍生忘死者多,且无家之牵扯,于天子而言则更加忠诚可靠,老师,您说是吗?”
马融瞳孔一缩,用力支起了身子,不可置信的看着靠在床尾的袁树。
“这些你都知道?”
“都知道?”
“十四家法,古文经典,读了多少?”
“全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