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,萱姨,你怎么对这种问题这么感兴趣?我和别人那什么,管你又有什么事儿呢?程江北咕噜直接灌酒,拿起骰子,又是一投。
不依不偏,十一点。
萱姨三点。
“怎么你又这么大?”
萱姨把骰子放在桌上,眼角扬着的无奈呢笑,这次也没别的话,缓缓一起身,手摸上了腰际,嘎啦嘎啦一声响动,优雅的指头挑开了皮带,解扣子,微微弯了弯腰,萱姨就将丝袜脱到了膝盖,左腿一抽,右腿一抬,丝袜才是脱了下来,被她拿在手里放到了沙发那边的扶手上。
下一把又是她输,没多说,因为程江北听着要脱衣服,怕萱姨冷着了,早就重新给屋子里的空调温度调了上去,于是有些热乎的萱姨,这次倒是没脱丝袜了。
是接着又一翻西服,将西服褪了下来,轻轻一扔。
露出白色的那种挺轻薄的秋衣,透着,甚至还可以看见......嗯,萱姨她似乎对黑色的里衣情有独钟,这次也是,黑底红花的文胸泛着一股成熟的诱惑,在秋衣底下一闪一闪的。